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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散思维训之自然·人类·科学

发散思维训之自然·人类·科学
  大自然的奥密被层层紧裹着,它的庄严秩序决不轻易示人,但对那些纯真、虔诚的探索者情有独钟。探索者们从宇宙的主宰那里取来的智慧火种,照亮了整个人类。至于人类将此火种用来造福社会还是放火烧屋,则与乞求火种的人无关。
  人类有文字的历史不过7000年。真正的科学童年时期是公元前3-5世纪,特别是古希腊的亚里士多德、欧几里德时代,他们那种惊人的洞察力至今仍闪烁着真理简约的光芒。科学有过神童般的早慧。
  经过中世纪的徘徊,在文艺复兴时期科学又重放异彩。特别是17世纪的牛顿时代,物理学首次实现了大综合。19世纪、20世纪科学又获得了突飞猛进的大发展,然而科学的成就也使人类把自然看得太轻了。妄自尊大的现代人变得越来越不能清醒地认识到自己在大自然中的正确位置。
  须知,任何时候人与自然都是一种有限与无限的关系。浩瀚宇宙中,人类不过是一颗微如草芥的星球表面上活动着的一些微小生物而已。与大自然无限的时间长河相比,人类的存在只是个有限的瞬间;与大自然无限多种类的运动形式相比,人类只有5种有限的感官。是否一切都可以转化为使我们可以感知的讯号,尚未知晓,至少“视界”(相当于宇宙年龄与光速乘积的2倍)对我们是个不可逾越的限制。
  对于人类大脑也不可盲目迷信。阿仑·图灵对人脑有一个极为形象的比喻:“一碗凉粥”。难道广漠无垠的宇宙中所有的规律、所有的智慧都能集中容纳在这碗“粥”中吗?难道这个只不过1200克-1500克的“一碗凉粥”真的可以没有限制地处理无限容量、无限复杂、无限深奥的大自然吗?
  有的学者认为:“也许我们这个宇宙只是更大的母宇宙的一部分。”我们面对着许多不可超越的极限,它们由一些最基本的物理常数所构成。如,光速不可超越,绝对零度不可达,我们只有正质量(即使反物质也是正质量),只有万有引力(而无万有斥力)……这些常数是否构成了我们这个宇宙的基本特征

呢?如果超越了又将如何呢?
  大自然真的不懂数学吗?
  人们视数学为科学的王冠。但是为什么我们用极高深的数学、极复杂的公式、极庞大的程序,在超巨型计算机上进行 长时间运算,也只能以极其有限的精确度,计算一些比较简单 的分子呢?如果大自然不懂数学,描绘它的数学为什么几乎是无法达到的艰深呢?
  中国传统文化最重天、地、人。然而今天的人类恰恰对这三个古老的话题知之甚少。对于“天”,现代宇宙学不过刚猜出一点皮毛。对于人们每天踩在脚下的“地”,我们钻探深度不过以10公里计,与地球半径(6378.14)相比,不过才干分之二三。若是一个苹果,我们连表皮的深度都没啃破。这点我们甚至还不如一条虫!至少它已啃到果心了。对于“人”,我们了解得尤其肤浅,特别是大脑思维的本质与神经工作的方式,我们甚至还一无所知。可能宏观与微观语言在此全不通用。它也许是下个世纪“芝麻”都叫不开的神秘洞府。似乎人类在自然科学上一遇到“起源”的问题就一筹莫展。宇宙起源、生命起源、思维起源都是人类遇到的几个最大的难题。有些新理论又是那么的脆弱,经不起推敲。一种基于分子随机碰撞的生命起源理论不久前刚刚提出,但英国天文学家弗·霍依勒评价说:“上述事件发生的可能性正如利用席卷整个废料场的飓风来装配波音747飞机一样。”这种几率无异于让一只猴子在计算机键盘上胡蹦乱跳,居然打出了一部莎士比亚戏剧,你相信吗?
  科学越发达,理论越艰深,学科也就越是高度地分化,人们的专业知识面也就日趋狭窄。如果你问某位科学家的研究领域,他可能会说:我在化学研究院物理化学分部理论化学研究所量子化学研究室从头计算方法研究组,从事多原子分子课题中位能面计算工作。你尽可以与他讨论“从头算”方面的问题,但倘若超出了这一范围,就很难说了。这不禁使人想起一个曾在宫廷御膳房供职的厨师,后来受雇于某大家,主人想以其资历炫耀一番,命他烧制一桌宫廷筵席宴客。答曰不能,

因为他是专做宫廷点心的。又命他烧制一桌宫廷点心待客,又答曰不能,因为他是为做某种点心专职制葱末的。也许当今从事各种专业工作的人中就有不少“专门切葱”的。
  人人都知道瞎子摸象的故事,然而也许我们就在干着类似的事。如果说,古希腊的亚里士多德还算研究过“大象学”的话,近代科学家早就潜心于“象腿学”、“象耳学”、“象尾学”、“象牙学”等分支了。而现代的博士生导师已带领众多弟子分兵于“象脚学”中的“象脚跟学”、“象趾学”、“象腿力学”等次级分支了。
  著名的《第三次浪潮》一书作者托夫勒曾为普里戈金的《从混沌到有序》撰写过前言。开篇第一句话就说:“在当代西方文明中得到最高发展的技巧之一就是拆零,我们非常擅长此技,以至于我们竟时常忘记把这些细部重新装到一起。”遗憾的是,现在大量培养的多为“拆零”专家,而“整合”专家实属凤毛麟角。
  为发现“物质不灭定律”作出重大贡献的俄国著名科学家罗蒙诺索夫巴(1711-1765年)的传记中写到他闯进了人类知识的一切领域。他是文学家、诗人、语言学家、历史学家、地理学家、地质学家、冶金学家、物理学家、化学家、美术家,只差了个“哲学家”。至少他曾经涉猎过这么多领域吧。要知道,他比我们不过早了200年,今天的科学家还有这份潇洒吗?其中的大多数也许早就被“腌制”到不知哪个缸中去了。
  也许“全能”才更能体现出人类的优势与特点。有人研究动物习性,专门设计了一个“三项全能”项:日行军30公里——潜水15米——爬绳数米。据研究,除了人类以外,所有的哺乳动物都没有能力完成这三项运动。尽管各单项冠军可以分属各种动物,而人的优势就在于他的全面性与综合性。现在人类专业知识越来越窄,势必造成其全面综合素质的降低,这种单项进化中的整体退化是一个不祥倾向。
  人类文明的承袭方式只能是后天的学习。人生下来在政治上、财富上、社会地位上可以不平等,惟独在知识上是完全平等的。

零是最简单、最严格的平等!
  每个人都必须从零开始学习,首先掌握从古到今前辈们积累的知识,然后才是创造。随着科学文化的积累,人类不得不用更长的时间进行学习。现在一个博士研究生毕业时(30岁),学习时间已占去了他一生有效工作时间(60岁)的半数。这个比值一直在不断扩大。等到这个比值达到1时,人类就很难创造了。
  如同一个远途的挑担送粮人,他担子里的粮食,一部分是路上自耗的口粮,剩下的才是它实际上运送的粮食。随着路程的延长,自耗的比例越来越大。当他的粮食全部用于自耗时就达到了他的最大行程,同时挑夫也就无粮可送了。等到我们几乎用人生的全部有效时间去应付越来越多、越来越高深的科学知识时,人类的聪明智慧就已发展到顶点了。
  人类在学习上已经被迫“早熟”了。学习的沉重压力已无情地向低幼儿逼来。升学的角逐早已由大学人学考试转向重点高中的竞争,有的地方已转为报考重点初中的竞争,人生的命运大搏击已压在十三四岁的学童身上。尤其可怕的是这种趋势正在向幼儿与胎儿逼来,许多家长都在抓紧幼儿的早期教育。当一个3岁的女童向人们展示4个斗大的正楷书法时,这究竟是标志着人类的进步呢,还是人类的悲哀?现在教育又向胎儿压来,让一个也许只有几克重的“小肉团”在母腹中就已开始接受“胎教”了。可怕的教育现在连人的睡眠都不放过,有一种新的外语教学法就是让你睡眠中还必须听外语录音。据说这种让“暂时植物人”学习英语的方法还很有效。如果人类的学习连幼儿、胎儿和睡眠都不放过,这是不是表明人的学习“潜力”快要掘光了,人类已在逼近自己学习的“极限”了吗?
  当然,人类平均寿命延长可能会进一步拓展人类文明。如果人类平均寿命是当今的10倍,人人都能达到彭祖八百寿的水平,这就一定是好事吗?200年前德国浪漫诗人诺瓦利斯就说过:“如果没有死亡,最大的幸福就会属于极端疯狂者。”

  [发散思维训练]
  1.请从自然的角度进行发散思考。
  2.请从社会的角度进行发散思考。
  3.请从科学的角度进行发散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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